季莞宁的到来，让饭局的档次似乎都提升了。
柳曼和马总更加殷勤，不停地敬酒，说着奉承话。
季莞宁应付自如。
但我能感觉到，她冰冷的余光总会若有若无地扫过我。
像针一样，刺在我身上。
我始终低着头，扮演一个安静的助理。
她身边的男子叫许博文，是她的未婚夫。
他很安静，话不多。
偶尔和季莞宁轻声交谈几句。
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，那份怜悯和不赞同更清晰了。
但他很有教养，没有表露出任何失礼。
宴席进行到一半，包厢门又一次被推开。
这次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。
柳曼有些紧张和不自在：“立阳？你怎么来了？”
来人是她的丈夫，程立阳。
程立阳没有看柳曼，他径直走向季莞宁，带着得体的微笑。
“莞宁，好久不见。”
“马总，您好。”
看样子，他和季莞宁是认识的。
他自然地加入了谈话，自始至终，他没有看我一眼。
在他眼里，我大概就是空气。
柳曼在他出现后，明显收敛了许多。
程立阳不动声色地宣告了***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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